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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回庆寿宴宁府排家宴贾天祥正照风月鉴

题曰:贾宝玉倒背阴骘文贾天祥正照风月鉴

自打秦钟来了,宝玉便与之同去家塾上学。贾母也常留秦钟在府里住个三五日的,与自己重孙一般疼爱。不上一个月的工夫,秦钟在荣府便熟惯了,后来甚至与宝玉兄弟相称,再不顾叔侄辈份了

开了学,贾政批示先生需先把《四书》讲明背熟,课业烦了,又有同学戏耍,秦可卿那边竟基本断了音信,再无遣宝珠瑞珠过来召唤。宝玉也不以为意,毕竟现在她弟弟在这里常在自己左右,避嫌也是常理

转眼八月中秋一过,竟听人说可卿病了。宝玉虽想寻个机会去探视,但每每被贾母训斥,叫他专心读书,秦氏自有宁府人照顾,府里其他人对去探视也似乎十分避忌,宝玉便也断了念想。不过这家塾里一龙生九种,种种各别。有宝玉,贾兰,贾菌这些嫡亲里尚好学的,有贾蔷,薛蟠这些打酱油的,有秦钟这些依附的,更有一些远房外戚像金荣等地位低贱的

中秋过后没一月,便闹出事来。金荣欺负秦钟,宝玉的书僮茗烟替主子出头,双方一通拳脚。先生贾代儒不在,他孙子代课先生贾瑞根本压不住这帮「王亲国戚」,最后要李贵等大仆人出面,又逼金荣磕头道了歉,才算平了事端

几天后,是宁国府贾敬的寿辰,荣国府的人也都来庆贺。作为宁国府名义上的最高地位者,贾敬长年沉迷于炼丹求道,即便是这等隆重的日子,也不再参与众人的聚餐了,只是嘱咐孙子贾蓉,赶印了一万份儿《阴骘文》散发给大家。众人吃饭看戏,闹了两日方散,不必细说

单说这宝玉,宁国府的寿宴也没见着寿星公,胡闹了两日,甚是无趣。过了几天,按耐不住,便把贾敬散人的《阴骘文》背了,自个儿独自跑去见贾敬了进了道观,有几个道士杂役在里面各自忙活着,独贾敬的房内掩着门十分安静,道士说贾敬吩咐他们这几天不要打扰他。宝玉年纪小,不喜约束,到了房前,偷偷推门进去了

「宝玉给舅公请安了。」宝玉进屋对着里面做了个揖

没有人答应。宝玉向四周打量,发现贾敬正躺在床上。宝玉耐着性子背那篇老古董,想讨舅公的欢心,可不能白来一趟。所以又上前请安,但贾敬一动不动。宝玉纳闷,上前一探,贾敬竟似已全无唿吸

吓得宝玉连推了贾敬几下:「舅爷爷,您别吓我呀,快醒醒,快醒醒………」说着说着,竟急出泪来,伏在贾敬身上一阵哭,「怎么刚给您老庆完了寿辰,便驾鹤仙去了呀。呜呜呜……」

正哭着,忽然有人摸自己的头,宝玉吓了一跳,抬头一看,却是贾敬,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:「舅爷爷,太好了,您活过来啦?」

「呵呵,我又不曾死,何来活过来一说?」

「刚才宝玉进来,舅爷爷确实没了心跳一般。」

「噢?今天是什么日子了?」

「九月廿二日了。」

「哦?整整七天了。」贾敬手捋长须,面露喜色

「舅公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?」

「呵呵,你有所不知。像我们追求永生,一心求道的人,都希望体验一下假死的境界,在无限临近死亡的状态,得到超凡入圣的体验。」

贾敬说完,掏出身边几副方子:「半年前请了几个番僧,讨了几个方子,多是西土致人迷幻,如醉酒般一类的。我加大了致人失去知觉的药材分量,这一试,竟足足死过去七天呢。」

「我便说舅爷爷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,常有吉神拥护,百福骈臻,千祥云集,怎会无端端便离我们这些儿孙而去呢,」说着高兴的挤到贾敬身上

贾敬见他出口便把自己印了一万份儿散人的《阴骘文》随口拈来,大喜。须知贾敬极重积阴德,否则怎会让贾蓉印一万份儿?「好孩子,这《阴骘文》你可有好好记诵?」

「舅爷爷令人散的,我这几日用心记诵,可说是倒背如流」说着,宝玉便开始背诵

「……勿淫人之妻女;勿唆人之争诉;勿坏人之名利;勿破人之婚姻。……,岂不从阴骘中得来者哉?」

听得贾敬是摇头晃脑,如痴如醉,忍不住流下泪来。宝玉急忙递上手帕。贾敬擦了擦眼泪:「孺子可教啊,好孩儿,如果我儿有你一半,我何须在此给他们种功德?」

说完,贾敬从怀里掏出颗扳指:「宝玉啊,你我有缘,今日便将这颗番僧所赠的西土金刚石扳指送你吧。」

宝玉接过来一看,只见扳指上有一颗无色晶石,璀璨生光。贾敬又道:「这金刚石十分坚硬,削金断玉,轻而易举,乃是十分稀罕之物。」

宝玉大喜,道了谢收入袖里:「舅爷爷,宝玉也想知道些丹药的学问,体验一下假死的境界。若也能飞天,在舅公身边也可日夜服侍。」

贾敬慈爱的摸了摸宝玉的头:「乖孩子,难得你有这份儿孝心。这些方子我标注了用处,你且拿去钻研一下药理。」于是提笔在方子上写下「桔水」,「佛水」等番邦名号及好处,独独最后自己那一方不知如何命名落笔。「舅爷爷,我看这方子神奇,叫龟息丸如何?」宝玉在旁加了句。「秒极!」贾敬提笔写在方子上,送给了宝玉。临走,贾敬还把已做好的几粒药丸儿也给了宝玉。两人这才依依惜别

腊去春回,这天宝玉正落得清闲,忽见书僮茗烟跑进来:「宝二爷,有喜事,有喜事啦。」

「看你这高兴样,什么事儿那么高兴?」

「家塾那个贾瑞,听说快不行了。」因为上次顽童闹学堂的事儿,贾瑞便不受宝玉茗烟待见,故而茗烟反倒将这白事儿当喜事了

「你要死!这事儿偏你知道,有这些咀嚼!」宝玉骂得茗烟不敢作声儿,虽然他也不喜欢贾瑞,但不想茗烟如此张扬。两人一合计,便跑去探视一下。美其名曰尊师重道

到了贾瑞处,拜见了贾代儒,问了情况,原来这贾瑞得了怪病,只梦魂颠倒,满口乱说胡话,惊怖异常。百般请医疗治,也不见个动静。贾代儒一把年纪,贾瑞父母又早亡,就这么一个孙子,急得他是老泪纵横

忽听得前门有个跛足道人来化斋,口称专治冤业之症。贾瑞偏生在内就听见了,非要请他来给自己看病。众人只得带那道士进屋。贾瑞一把拉住,连叫:「菩萨救我!」那道士叹道:「你这病非药可医,我有个宝贝予你,你天天看时,此命可保矣。」说完,从褡裢里取出一面镜子来,两面皆可照人,镜上錾着「风月宝鉴」四个字,递予贾瑞

「此物出自太虚幻境空灵殿上,警幻仙子所制,专治邪思妄动之症,所以我带它到世上,单与那些聪明杰俊之人看照。你千万不可照正面,只照背面,三日后我来收取,管叫你好了。」说完,扬长而去

旁边服侍贾瑞的众人,只见他先拿着镜子照,放下来,仍睁着眼,又拿起来看,如此三四次,最后镜子落下来,便不动了。众人上来看时,竟已没了气。身子底下冰凉清湿一大滩精

宝玉见那镜子有些古怪,低头在茗烟耳边嘱咐了几句,塞了几块碎银,茗烟便一熘烟跑到外面去了。这边众人才忙着给贾瑞穿衣抬床,代儒夫妇哭得死去活来,大骂道士:「是何妖镜!若不早毁此物,遗害于世不小。」

宝玉听了,跑过去将镜拿在手里:「先生所言极是。大伙先把瑞大哥安顿,便架火烧了她吧!」众人遂将贾瑞尸体简单放置好,便架火来烧。此时茗烟满头大汗跑了回来,站在一旁和宝玉交头接耳。中堂里架了火,宝玉便将一面镜子要扔入火中,忽闻有哭声:「谁叫你们瞧正面了?你们自己以假为真,何苦来烧我?」

正哭着,只见跛足道人从外面跑来,喊道:「谁毁『风月鉴』?吾来救也!」说完,直入中堂,抢了宝玉手上的镜子,飘然而去了

当下,代儒料理丧事,各处报丧,贾赦,贾政,贾珍,族中众人皆赠银慰问。按下不表

且说宝玉回了房,从怀里掏出一面镜子,可不正是风月宝鉴!原来宝玉见这镜子有古怪,早叫茗烟出去买一面类似的回来,他自己抢先一步夺入怀中,来了个偷龙转凤

「爷可好在下手快,这东西可稀罕,还能自己说话呢!」茗烟也十分好奇「去去去,这东西和死人有关,你稀罕什么,」说完,宝玉又塞了块碎银给茗烟,「你自己去玩儿吧,我研究出个所以然再告诉你。」

茗烟吐了吐舌头,刚才集市上一面镜子有几个钱?这好几块碎银当真是一笔横财,茗烟高兴的跑出去快活了

且说宝玉心下狐疑纳闷,这镜子端的是古怪,刚才竟在自己怀里吐人言!宝玉斜躺在榻上,眯着眼仔细的看着这面镜子,一时还看不出什么门道

那道人明明说看了镜后就会好起来,怎么贾瑞给活活看死了呢?贾瑞到底看见了什么?宝玉边想着边看,只见镜中模模煳煳的,慢慢竟现出影像来。正是当时贾瑞躺在床上看镜。他先按道士叮嘱向反面一照,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,不仅吓得贾瑞连忙掩了,连宝玉也吓了一跳,险些扔了镜子

只见贾瑞骂了句:「道士混帐,如何吓我!我倒再照照正面是什么。」

接着将正面一照,只见宝玉的嫂子王熙凤,站在镜里面向贾瑞招手,唤他进去。奇得宝玉睁大了眼,眨也不眨的盯着镜像,生怕错过了一点

贾瑞心中喜欢,竟荡悠悠进了镜子,不管皂白,饿虎一般扑向凤姐。王熙凤假意躲闪了几下,便被贾瑞如猫捕鼠的一般,抱住叫道:「我的亲嫂子,等死我了!」说着,抱到屋里炕上就亲嘴扯裤子,满口里「亲娘」,「亲爹」的乱叫起来。王熙凤全身乱颤,满面含春。贾瑞更不作声,按在凤姐双肩的手,很自然的滑落在她起伏的高耸的胸脯上,然后用力的一抓。「啊~,瑞哥哥,你好强壮啊。」王熙凤疼得头往后仰,靠在贾瑞肩上,一片粉颈完全暴露在贾瑞的嘴边。贾瑞贪婪的亲吻着送上门的香颈,睁眼往下偷瞄,只见王熙凤衣领被自己抓胸的暴力揉松了,一片雪白的酥胸在贾瑞的俯视下露出两个半球夹着的深沟来。好丰满的胸部啊。贾瑞兴奋得扯开王熙凤的衣领,手从肚兜两侧摸了进去,抓住贵妇丰腴的大乳房,肆无忌惮的揉搓起来

王熙凤明显感觉的男人好色的进犯,浪叫连连,伸手到后面握住了贾瑞的肉棒:「瑞哥哥,你比贾蓉、贾蔷两个强远了。」贾瑞的命根被美妇人握在手里套弄,听着王熙凤的淫词浪语,感觉仿佛要爆炸一般。他嘴里轻吼着,将王熙凤推倒跪在炕上,硬邦邦的就想顶入

凤姐闭着凤眼,娇喘连连,整个娇躯酥若无骨的塌在床上,头埋在枕上,一手无力的曲在枕边,另一只手从自己修长白嫩的双腿间穿出,握住贾瑞的阳具,牵引至自己肥嫩的阴户:「我这里好瘙痒呢。瑞大哥,快肏我吧。」

那贾瑞痴迷王熙凤的肉体已久,被她这般勾引,如何还能忍得住。抱定了,屁股用力一挺,啪的一声将自己的肉棒顶进了王熙凤的阴道里。王熙凤全身一震,啊的一声扬起头,身躯挺起。贾瑞肉棒进去得了手,也不再伪装怜花惜玉了,一手扯住王熙凤的乌发,将她头拉得抬起,另一手抓了王熙凤一只奶子,继续粗暴的蹂躏,仿佛要把王熙凤的奶子抓爆一般。王熙凤的头被拉向上方,每一声浪叫也变得毫不压抑,向天呐喊,在屋里回响,另一只侥幸逃过贾瑞魔爪的乳房伴随着贾瑞的抽插,一晃一晃,美艳极了。「哈哈,贾府的大奶奶,任你如何高不可攀,还不是任我肏!」

贾瑞粗言秽语,通过羞辱高贵的少妇,满足自己的征服欲。没几下,贾瑞突然大叫一声,身子快速挺动了几下,屁股收紧,便直挺挺的扑到了凤姐身上宝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虽然看出贾瑞那里的尺寸确实不大,但也没想到如此不济,没几下便草草交货了。宝玉不满足的把刚才不自觉伸进裤里套弄的手缩了回来。奇怪,每次我和袭人那个,没大半个时辰都停不下来,怎么贾瑞和嫂子那么快就完事了?

那贾瑞又和熙凤温存了一会儿,凤姐便送他出了镜子。到了床上,「哎呦」了一声,一睁眼,镜子从手里掉过来了,仍是反面立着一个骷髅。贾瑞自觉汗津津的,底下已遗了一滩精。心中到底不足,又翻过正面来。只见凤姐闭着一双凤眼,躺在炕上休息。腰上拥着刚才情急不曾褪去的衣褂,两条丰腴修长的大腿叠错着,勉强遮住私处的阴毛,一手托着香腮,被男人粗暴拉扯过的乌丝凌乱的盘着,胸前两颗白腻丰满的蟠桃一览无余,一张鹅蛋脸俏美含春。勾得贾瑞又进去了

「好嫂子,你实在太美了,」贾瑞毫不掩饰自己的急色,扑到了王熙凤身上,「让哥哥好好再肏肏你的淫穴吧」

那王熙凤半推半就的勾他:「瑞哥哥,你好精壮啊,那么快又想要了。饶了妹妹我吧。」没推两下,竟双手环了贾瑞的脖子,嘴对嘴的吻到一处。贾瑞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凤姐嘴里,一手按在王熙凤奶子上,另一只手只管扯她身上松松垮垮的衣服。不一会儿,少妇特有的成熟肉体便一丝不挂的完全暴露在贾瑞淫邪的目光下。贾瑞拉了凤姐一只嫩手,放在自己鸡巴上,凤姐会意,轻轻握住开始不停的套弄。贾瑞也不闲着,一边亲吻着美人儿,一边拿手指拨弄凤姐的阴唇。王熙凤媚眼如丝,吐气如兰,嘴里呻吟着:「啊~瑞哥哥,妹妹好痒啊,快拿哥哥的肉棒给妹妹爽一爽吧。」贾瑞的阳具越来越硬,在凤姐的挑逗下终于再也忍不住了,双手托住王熙凤的腿弯,将她双腿分开,自己跪着向前挪动,将肉棒抵在她那两片湿润的阴唇上。凤姐用肘撑高自己的上半身,另一只手握住贾瑞肉棒根部,往自己阴户上拉:「瑞哥哥,快点儿啊,妹妹都要痒死了。」

「骚货,这就给你快活!」贾瑞被她勾得神魂颠倒,全副念想都着落在她身上,腰一挺,噗一声,肉棒重新分开少妇的阴唇,齐根没入了。「啊~」,王熙凤兴奋的仰起头,发出一声销魂的娇吟。贾瑞奋力在凤姐身上耸动。正面做爱,让贾瑞能欣赏凤姐丰满的酥胸,白花花的乳房不住的晃动,打着圈儿,还能欣赏高贵少妇被自己干得欲仙欲死的销魂表情。贾瑞越来越兴奋,一把扯了凤姐的头发,把她后仰的头拉过来,逼着她看自己的肉棒在她阴户里进进出出。这样逼迫贾府里最有实权的少妇,亲眼观赏自己的肉体被占有,让贾瑞这种常常被人忽略和无视的三流角色,着实满足亢奋。因为之前射过精,这次稍微抽插久了点儿,贾瑞便又交了货,头埋在凤姐的乳沟里,半天不愿抬起来。从凤姐淫穴里流出的液体也不像之前那么黏稠,稀稀的顺着深邃的臀沟流到了凤姐的屁眼儿上宝玉盯着镜里的一切,忍不住又撸了会儿,虽然贾瑞十足的弱鸡,让自己很失望,但这男女交媾的场面还是很香艳的。自己平时威严的嫂子,怎么会如此放浪淫乱?

宝玉已隐约明白贾瑞从镜中所见一切,都不过是贾瑞自己像由心生而已贾瑞整了整衣衫,又出了镜子。心中沉溺欲海,难以自拔。竟不看宝鉴背面,又拿起宝鉴正面照看。只见凤姐全身一丝不挂,俯卧在锦上,露出浑圆的肩膀,雪白光滑的玉背,丰满的肥臀向上翘着一颤一颤的,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高潮。贾瑞眯着一双淫眼,色迷迷的盯着王熙凤,竟又荡悠悠进了镜中

贾瑞来到床边,见凤姐饱满的双臀中那条缝里,因为之前做爱的关系,湿漉漉的一片,已被爱液灌溉。不好,男人最了解男人,宝玉心里暗想,姐姐的菊门不保。果然,贾瑞一翻身,跪坐在王熙凤的腿根上,双手掰开少妇分满的屁股,将自己的阳具搭在缝里,前前后后兴奋的蠕动着。王熙凤明显感觉到男人的意图,争奈自己双腿被他坐压着,竟无法翻身,只觉得贾瑞的肉棒越来越粗,越来越硬,在自己臀缝里的摩擦也越来越强烈。她侧了侧身,一手撑在贾瑞的下腹:「瑞哥哥,你好色哟,人家的后庭都要被你玷污了。」听着好像是抗拒,实际上反而是勾引男人的注意力放在她后庭上。贾瑞已欲火焚身了,一把拨开凤姐的纤纤玉手,双手用力将凤姐的肥臀向两边分开,肉棒硬邦邦直直的顶在王熙凤的菊花蕾上。王熙凤迎合着把翘臀抬高些,一手扶着臀,竟帮着将自己的屁股拉开,方便贾瑞强夺自己的菊门。贾瑞一身低吼,下体一沉,硬生生用肉棒撑开了凤姐紧闭的菊穴。凤姐一阵乱叫,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兴奋。贾瑞好似受到了鼓励,慢慢挺进,唿吸越来越重,全力抵抗射精的冲动。太紧了,就在贾瑞将肉棒完全插入王熙凤的肛门里后没两下,宝玉便看他耸动了几下,忍不住又射精了

此时贾瑞踉踉跄跄的离了美人儿身子,全身大汗,一个没扶稳,竟滚下了床,重重的摔在地上,整个人好像虚脱了一般。只见两个人一黑一白走来,拿铁索把他套住,拉了就走。贾瑞叫道:「让我拿了镜子再走!」只说得这句,便再不能说话,径直被拖走了。镜子外,只见贾瑞落下了镜子,便一动不动了

宝玉看得目瞪口呆,为何贾瑞活生生被自己的幻想勾去了魂魄,而自己照镜却并未被镜子所迷呢?低头一看,只见自己另一只手紧紧攥着通灵宝玉。是了,这玉一破邪崇,想来我有此玉护体,方不至于乱了本性。仙姑曾说我是天下第一淫人,虽天赋异秉,要配上此玉方得名符其实。想那贾瑞一个文弱书生,又无宝物护体,故而扛不住宝鉴里的诱惑。在外人看来,那宝鉴中的幻象一看就是假的,偏偏这幻象来自贾瑞自己,所以沉迷其中,不辨真伪,难以自拔

想不到这饱读圣贤书的儒生,脑子想的尽是与自己嫂子偷情淫乱。虽然嫂子确实是个绝色,只不知道这贾瑞如何这般因爱乱情?宝玉拿起风月鉴正面再看。未知看到什么,请看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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